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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儿，柳姐端着一大碗热腾腾的牛肉面来到了江城身边，把面放在桌子上，江城绕着西城区转了一上午，现在早就饥肠辘辘了，闻到扑鼻的香味，立刻食指大动，狼吞虎咽起来。
“慢点吃，别噎着。”
柳姐撩了下头，趁着店里没有客人过来，走到另一张桌子前坐了下来，语气温和地对江城说道。
江城顿了顿，把嘴里的面条咽下肚去，随口问道：“柳姐，店里这几天的生意……是不是不太好啊？”
柳姐脸色僵硬了一下，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还行吧，有几个跟你一样的老顾客撑着，生意还算过得去……”
“是么……”
江城点点头，不置可否。
前世的时候，他就记得柳姐店里的生意不是很好，每天过来吃饭的客人稀稀拉拉，只够勉强维持饭馆的各项开支费用，赚到手的利润并不多。印象中到了高三上学期的寒假，柳姐农家菜就关门了，据附近的街坊邻居说是效益不好。
以前的江城其实也注意到这个问题的，只是那时候他还是个普通人，只当作是柳姐的运气不好……毕竟，柳姐的厨艺不算差，饭馆的地理位置也还说得过去，卫生条件也蛮不错的，可是偏偏生意做不起来，这种情况，委实也只能用运气来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