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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瑾嗓音平静，听不出起伏，宁桑却已经没有兴致再谈下去，扭头淡淡的道，“这件事，免谈。”
“宁桑！”
褚言瑾动作温柔的摸着宁桑的脸，然后抱住她，叹息一声，语气复杂，“你和江唯年关系都这样了，为什么还不肯离呢？”
是因为，还爱着他？
是不是第一个男人，总是难忘的？
褚言瑾笑，“我为你做这么多，你就不感动？”
宁桑没听出话外之意，随口说，“感动你自己吧。”
看着墙壁上的挂钟，宁桑一脸疲倦地推开了他，“好了，我真的困死了，别吵我，你也早点休息吧。”
说完，宁桑倒头就睡着了，一脸倦容，眼底还有淡淡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