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酒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宁桑低低的叹了一口气,肩膀小幅度挣扎,挣开了他的手。

如果说以前,是碍于父亲的身体,宁桑唯有咬牙坚守这一段婚姻。

可是现在,不仅江唯年的做法是真的吓到宁桑了,就连父亲那边,宁桑也是真的寒了心。

在这段痛苦无望的婚姻里挣扎这么久,宁桑比谁都想解脱。

只要一想到宁仲友指着她鼻子训斥自己的画面,甚至让自己去死,宁桑忍不住眼睛一酸,自己做错了什么,亲情如此凉薄。

找一个真正理解自己,和她的人就那么难吗?

家丑不可外扬,江唯年的事情,宁桑愿意和褚言瑾说,那是出自相同的感觉。

子不言父之过,这样的家庭,让宁桑羞于启齿,更羞于说出来。

再怎么样,那也是生养她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