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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吻了多久,等夏清泽再一次摘下江浔的眼罩,他眉眼里含着笑,似乎是求证了什么,而答案又是他满意的。江浔推开他,气呼呼地扭身背对着他,关了灯急言道:“睡觉!”
他双手攥紧被角,小腿的肌肉绷着,并听到夏清泽和他说了声晚安。他没回,夏清泽就又有要做弄他的势头,江浔怕了,转过身,和夏清泽面对面躺着,说:“晚安。”
夏清泽的手从江浔脸颊上划过,收回后再没有触碰。
半夜,江浔是被热醒的。
他反手摸自己后背,黏着皮肤有层细细的薄汗。他伸展开蜷缩的腿想把被子踹开,脚掌抵到夏清泽的膝盖后就马上收了力。夏清泽还在睡梦里,被江浔这么轻轻一踢后没翻身,反而是得寸进尺地靠近,江浔平躺着,胳膊挂出床,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无奈地笑,心想夏清泽白日里举止得体得让人挑不出错,在床上睡姿居然会这么霸道。
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再睁开眼,天已大亮。台风过境后是个艳阳天,江浔在房间里都能感受到室外的高温,身子并不干爽。他摸到放在床头的空调板,想把温度调低,摁了两下没听到“滴”声后他才意识到,家里停电了。
他轻手轻脚地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往外看,视野可及之处的电缆都有不同程度的损坏,耳边也传来陌生又熟悉的发动机声——江浔记得自己小时候的夏天经常停电,家家户户都有小型发电机,但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上一次停电都是他读小学时的事情了。
江浔呆愣着,还没完全接受这个村庄都停电的事实。他记得自己没回家住学校的那几天,一个人是孤独了点,但城区里供电在台风过境后就马上恢复,信号也没受影响,他一直给家里人打电话,但他们都不接。
江浔重新回到卧室内,拿起他的砖块机发信息给他奶奶,但每次都“发送失败”,他的脸凑近后,夏清泽手机的屏幕自动亮了起来,他看着左上角的“无服务”艰难地变成一格信号,转瞬又变回“无服务”。
哦……江浔看着手机,于七年后恍然明了,原来那时候他的电话无人接听,不是因为父母不在乎,而是真的联系不上。
他又躺回了床上,侧着身若有所思地看着夏清泽,心里想的还是信号和空调。或许是感受到了注视,夏清泽缓缓睁开眼,他显然是有起床气,眼神很漠然,跟不认识江浔似的。江浔识趣地不打扰,屁股往后挪了挪准备起身换衣服,夏清泽突然抓住他的臂膀。
江浔瞪大着眼,没反应过来就被夏清泽翻了个身搂在怀里,后背贴着前胸。江浔神经绷着,当臀/缝摩擦到夏清泽的胯下,他还来不及想起“晨/勃”这个词,整个人就起了鸡皮疙瘩。
他觉得难堪,夏清泽则又睡了个回笼觉,过了七八分钟后再次睁开眼,他逗了逗江浔红透的耳朵,问:“怎么这么热。”
“因为停电了。”江浔从夏清泽怀里抽出身,逃也似地去卫生间换衣服。等他回房间,夏清泽也穿好他父亲的衣服,两人一起走到厨房,桌上放着两碗鸡蛋桂圆汤和昨天没吃完的杨梅。
那就是他们的早饭了,吃完后江浔洗了碗,站在厨房的窗前看后面的农田,一脸错愕。桑田是真的能变沧海的,头顶的太阳高照,晴空万里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但目光往下,就会看到浊黄的河水淹没翠绿的庄稼。江浔记得最远那一块种的是葡萄,他经常去买,那里的塑料大棚全都被打翻了,损失肯定很严重。
这让他想到工业区里的大棚。工业用地寸土寸金,江浔父母租得起的面积有限,就在后方的空地用钢管和布料盖了个很简易的小仓库,地下室的货物要是放不下了就会放这儿。这种构造是抗不了台风的,等江浔和夏清泽赶到工业区,江穆正站在挂梯上重新接被风刮断的钢管,挥汗如雨,暴露在阳光底下的皮肤被晒得红到发紫,其他几个厂里的员工也好不到哪儿去,被汗浸湿的衣服全都能拧出水。江浔心疼了,顺着梯子往上爬要去帮忙,江穆赶他下去,说这样危险。
江浔于是去给忙活的大家伙买水和冷饮。超市也没幸免于大面积停电,棒冰冰淇淋全都化得没了形,江浔就买了一大袋矿泉水和冰红茶。等他回来,夏清泽不知什么时候站到江穆边上,他们配合的还挺默契,跟搭建帐篷似的一个弄骨架,另一个整理帐面。江浔就在底下捡垃圾,和其他员工一块儿把一部分货物搬回到幸存的没有被淹的地下室。他体力还是差,搬了没几包手臂内侧就会抖,腰背也酸胀,但还是坚持着不去休息,他一想到江穆和夏清泽都在太阳底下暴晒,他就没心思坐到阴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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