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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从外面回来之后,就一直都不对劲,最关键的就是,他说话从来都不这样古风。

谁不知道,我太爷爷就是个粗人,他分得清楚抛,掷,甩,丢么?这四个字在他那里就一个字,扔。我打这个比方只是说,太爷爷平常说话没有这么文绉绉的,可自从他从外面回来之后,他说话越来越文绉绉,而且身上的土腥味也越来越重。

就好像从古代回来了似的。

再加上之前做的那个梦,我一时分不清楚到底谁在骗我。

我注意到之前遇见的那个半人高的黄皮子一直都在对我说同一句话,“一个人,很苦吧?”

我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但是他给我传递了一个信息,就是始终是我一个人,宋新月自然算不得人,可我太爷爷呢?现在还是人吗?

我以为太爷爷会责怪我,却不曾想,他只是摸了摸我的头,把黄三娘已经面目全非的头颅给收了起来,笑嘻嘻的看着我道,“先睡吧,明天早上再说。”

这一晚,我如同翻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都闭不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