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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一下凝固,窃窃私语也尽数消失,傅元君的话响亮而刺耳。

傅鹤清气急,扬起手便要狠狠给她一巴掌。沈长水暗道不好,忙上前拦住二爷,嬉笑道:“二爷息怒,阿君这丫头才刚回来,漂洋过海舟车劳顿,有什么事,等她休息一晚,明儿再说也不迟。”

“漂洋过海,舟车劳顿?”傅鹤清一把推开沈长水,“二小子,你问问她,问问她从哪里来?”

沈长水心道这丫头莫不是把成绩单寄回来了吧?转念一想那张薄薄的纸上尽是洋文,谁也看不懂。他顺着二爷的话答道:“还能从哪儿来,她去英吉利读了五年书,当然是从英吉利来。”

这话点燃了傅鹤清的怒火,他质问傅元君:“好一个从英吉利来,傅元君,你以为我让你留洋是为了什么?!学业结束,偷偷跑去南京当仵作,你就这么瞒着我?!”

“仵作”二字犹如油锅里的水,当即炸开了花。

傅家大小姐留洋海外,学成归来竟成了整日与尸体打交道的仵作?!

不说这自古就是男人的活儿,即便这活儿女儿家能做,也是下贱痞子迫于生计的无奈之举。清白人家的黄花闺女,哪个整日同尸体搅在一起?

更何况,是重庆商会会长的亲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