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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多年无所出,二爷老来得子,她嘴上骂着,心里却也疼着。傅子兴毕竟是二爷的独子,傅家的独苗。苗断了,傅家的香火难再续了。

傅元君潜意识里认为这件事与在公馆遇袭的事有关联。必定都是冲着那枚虎头戒指来的。

当日的情形尚且历历在目。她很清楚,黑衣人无意伤害自己,只是想拿走那枚戒指而已。否则他不会煞费苦心的准备曼陀罗制成的蒙汗药。他大可一刀了结自己,再拿走戒指,不仅神不知鬼不觉,也不会惊动楼下的程奕生。

如果这次也是冲着戒指来的,同样准备了蒙汗药,奶球应该没事才对。

如此说来,那个箭头......

傅元君忽然弯下腰半蹲在地,往床底探去。

床底下只有一个大檀木箱子,箱子没有上锁,箱体高度几乎与床底高度持平。

“这是什么箱子?”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是姨娘用来装换季衣裳的箱子,箱子太大了拿进拿出不方便,就一直放在床下。”丫头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