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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畜牲一样,它盯着你的时候,脑子里只有它想要的东西,你的心肝脾肺,你和它讲任何的道理,恐吓它,利诱它,它都无法理解。

“搬舵先生您太谦虚了,这不,这小子还是乖乖的往百坪楼去了——”

长衫嗑着豆,忽然停了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一进百坪楼,就是乱枪打死,我这不叫计谋。”说着他转身离开堤坝,对伙计说道:“你们继续跟着,我想到个主意找找乐子。别跟丢了,有变数立即到东门斗鸡坑那儿来找我。”

伙计答应,长衫急急的就走了,嘴角咧了起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大好的事。

他一走,几个伙计都面面相觑,再看陈皮,他还是悠闲的走着,其中一个伙计问:“搬舵先生怎么了?刚才还那么闲恬,忽然就走了。”

刚才被称呼为账房的伙计,面色沉重,有点微微的颤抖,说道:“按照我对搬舵先生的理解,他是想要开赌了。”

“开赌,赌什么?”

账房的伙计看着陈皮,知道搬舵先生一定不仅仅是把陈皮引向百坪楼那么简单,他不做自己没有乐子可寻的事情。谁都在他的算计里。所有一切他说的,都不会是他真实的想法。刚才他看似忽然起意离开了,其实肯定早就想好了,想到这里,他一身的冷汗,不知道被留在堤坝上的自己,会面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