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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培勇也嚷嚷起,问题不在于退婚,而是这个光头笑话什么时候才能彻底过去。

大家各说各的理,根本没人去管傅咏兮。她心里涌上一股凄凉,扯着宋玉芳的衣角,呜呜咽咽哭着喊疼。

这哭声钻到傅培勇耳朵里去,他倒也硬不下心肠继续责骂。就背着手在身后,遥遥地往下睇着,端着架子假做不耐烦地问道:“那个长头的偏方到底有用没有?我听说往头皮上擦生姜很管用啊!”

到了这时候,大家才纷纷跑过来将人围住,嘘寒问暖了一番。

宋玉芳跟在人群后头,在傅咏兮的屋子里坐了坐。

大夫还没请来,老妈子们进来端水倒茶,都不忘朝宋玉芳笑着望上一眼。她就回忆着自己方才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渐渐想起自己说的那些话真叫一个乱七八糟。说银行里的人都是才俊还罢了,还夸人家长得好。她见过谁是银行里做事的,就敢夸这个口?

况且,女孩子说这个话,看在老一辈眼里到底不大尊重。尤其,是傅家的老妈子们,更加爱议论宋玉芳的笑话。

得,来这一趟,想问的话没有问,倒是又让人看了一场笑话。

回到家里,心烦不已的宋玉芳习惯性地翻出了那份考试通知函来看。不过,今天的信封有些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