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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咏兮合上册子,已没了生气的精力,心里闷了很久,一时竟想不出一个可以托付这册子的地方。沈兰的说法是完全有道理,正常程序里的监察部门,一定有蒋孟叟的人,否则他不可能嚣张这么久。也不能再借疯的名义,总是越级报给总裁、副总裁,因为中行在这本册子里所牵涉的只是极小的环节。中行对于zhng府来说本就是个眼中钉了,再来掺和这种官场贪墨,两者的裂痕越撕越大,应该也不是银行高层所乐见的。

唯有先放一放这件事,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商量,比如等宋玉芳、何舜清都平安了,再来议这个烫手山芋。

打定主意之后,傅咏兮梳洗打扮妥当,顶着一双水肿眼,按时出门上班。

才走到门口,就见傅培勇敞着大衣,气势汹汹地等在那边,指着街门边的白墙问道:“这是什么,你搞的什么鬼?”

傅咏兮顺着他指的方向走过去一瞧,神色坦然道:“这个呀,征婚呗。”

“征,征什么?”傅培勇差点没为此吐出血来。

“听说国外兴这个,我就想试试啊。”傅咏兮耸耸肩,一派理直气壮的模样。

傅培勇藏在大衣里的手猛地一伸,手上攥着的水烟杆就要往傅咏兮身上砸去:“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傅咏兮抱着头赶紧四处逃窜:“你老人家讲不讲道理呀?是你总在家里说,这么大的姑娘还不嫁,难道还能吃家里一辈子吗?我现在正想办法宽您的心呢,您怎么还倒打一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