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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凤尘沉默了一下，“是！”
姬青衣艰难的笑了笑，“不知周夫人是怎么样的女子？”
周凤尘想了想，“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孩，脾气泼辣，外人说她是魔女，擅杀！可是在我眼里，她一直个敢作敢当……”
说起上官仙韵，感慨很多。
姬青衣开始脸上还带着笑，后面笑容渐渐没了。
终于等周凤尘说完了，她冷冷说道:“我知道她，有人告诉过我，我和她有些像，不知周道长怎么看？”
周凤尘想了一下，现无法回答，回答是或不是，似乎都不是个很好的选择。
姬青衣眼神冷的吓人，“妾身卑贱，不过是她人的替身罢了，合该被冷落和抛弃，是么？妾身居于苦寒之地，日日期盼那可能的惊喜，不成想……早已被某些人遗忘了吧？”
说到最后，声音嘶哑，泪珠滴答、滴答滑落。
周凤尘看着她的模样，心中内疚，缓缓伸出手，想替她擦拭一下，“姬宗主，有些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