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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衍带韩荻去了市里的一家疗养院。

站在疗养院大门前的那一刻,夏衍就牢牢握住了韩荻的手。明明是他主动带韩荻来这里,可现如今反倒是他比韩荻更加紧张。

韩荻往夏衍身边靠了靠,低声宽慰:“我都做好准备了,你怕什么?”

夏衍见韩荻冲自己温柔一笑,他波澜起伏的内心才算得到安慰,这就领着韩荻进了电梯。

5年前家庭的支离破碎,纪玉清的突然死亡,让从没经历过重大变故的韩荻在一时之间丧失了思考和辨别对错的能力。她恨韩沛权的日益暴躁,每天生活在惶恐和害怕中的心情让她在亲眼目睹纪玉清死亡的那一刻,还深深地痛恨起了另一个人——夏敬升。

如果不是夏敬升为了比赛的名额而揭韩沛权赌/球的事,甚至提供了韩沛权过去多次参与这种活动的证据,一切就不会是后来那样的展。

这是5年前,韩荻坚定不移的认知。

韩荻没有想过再见夏敬升会是在疗养院里,更没有想到曾经和韩沛权一样,在球场上意气飞扬的天才球手会成了现在精神恍惚、一蹶不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