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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袁锐灏紧抿薄唇沉默不语。

让人看不穿他的心思。

郁念初安安静静地任由他拥着，直到秦伟昕说一句“总经理，快到了”，她才忍不住看向袁锐灏。

轻轻地问出声：“袁先生，你妈妈还好吗？”

袁锐灏这时才低眸看向她的眼睛，眼神极其复杂，轻颔。

事实上袁锐灏并不知道妈妈还好不好。

像今天这种可怕的病状，在李琦寒来到袁家之前就曾出现过一次，也是最严重的一次。

那一次妈妈差点死在医院里，医生怎么医治都治不好。

那时候妈妈也身心疲惫得想早点结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