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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崇怎么了?难不成他这个当口想去撒尿?又或者……什么或者,这个当口怎么可以把自己一个人抛下啊!

福豆虽是个现代人,却也是鼓起了十万份勇气才走这一步的。福豆在里面坐了一会儿,内心忐忑不安,等了许久却也不见他回来。

水越来越冷,福豆心也越来越冷。怎么了,这一刻嫌她了?嫌她伺候不好?

净房外敲门声响,冯钧顺说,“福豆,你好了早些睡吧,大官出外面去了。”

福豆半天没说出话来,冯钧顺又道,“福豆,没事吧你?”

福豆窝在水里抹掉眼泪,抽了两鼻子,稳住声音说,“没事”,然后起身草草擦干了,穿上衣裳出来。

冯钧顺看她这失魂落魄的模样,还不知道生了什么,连忙从里面抽个巾子搭在她头上,“你可倒也擦擦头啊。这滴着水出来仔细得了风寒。”

福豆愣愣问,“他有没有说他去哪儿了?”

“走得急,没细说。”

福豆内心是要委屈爆炸了,但人已经跑了,方才可是自己的初次啊,这初次的意义比天大,但柳崇怎么就针扎似的来了一下就这么弃她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