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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豆这晚上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翻来覆去上来下去的,和家里闹耗子似的。

柳崇单手也能将她玩转, 不管她要哪里跑, 都能轻松抓回, 按在床榻、桌边、墙角一通亲热, 索性他是不疼了, 不介意折损什么寿命。寿命这事本玄乎,谁又知道自己能活多少年,指不定一个意外也就死了,所以柳崇不想颐养天年, 就想春宵一刻值千金!

福豆心想, 他这是憋得过了火候, 早说不要憋就是了嘛, 折腾个什么劲!

折腾到快天亮, 还得进宫去瞧大势进展, 两人赤/裸抱着熟睡一阵, 清早反倒是福豆先醒了, 推他半天,“你该入宫了!”

柳崇猛地惊醒, 入宫十几年他都未睡过一个懒觉,福豆要是不叫他, 他恐怕就要十几年头一次的误了大事了。

柳崇在她眉心亲一口, 身体还虚得厉害, 温存道, “你继续睡,我就向官家说你得了风寒便是。”说着在床榻坐了起来,拿靴子要穿。

福豆摇摇头,仰面祈求似的,“官家不是还让我干活么,干活拿俸我才高兴,你可别将我关在宅子里头,我会自杀的。”

柳崇忙要堵她嘴,小孩子家家说什么自杀,但福豆却撑开了他胳膊,下地穿衣,然后蹲在地上给他捶腿,“好干爹,亲干爹,就让人家会宫干活吧!”泪眼婆娑,又假惺惺地将下巴放他膝上,“行行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