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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柴衮一反问, 脑袋还懵着的柳崇终于惊醒。是太医。

往来延福宫的太医, 给福豆诊出了喜脉。除此之外, 再不可能从别人嘴里撬出他净身不全恢复的事。

柳崇如堕冰窖, 呆呆地站着,良久,跌坐在座中。

柴衮是头上罩火——焦得冒烟了,急急道,“您快拿主意啊,茹茹被禁出宫,只在宫门处仓促跟我说了两句便跑了,那样子,便是怕被侍卫拿住。我这是等着您的主意,救命呢。大官,我们柴家和您一命相牵,茹茹是您的妻,您快想想办法,先把福豆救出宫来,咱们是逃也好,是如何都好,您先要将茹茹救出来啊。”

柳崇坐着不说话,面色渐渐惨白。

柴衮瞧瞧天色越来越暗,“大官,宫门要是下了钥,茹茹今日就救不出来了。有什么,等人救出来再说吧。您在枢密院想想办法,先让她去那里躲躲?您只要想法子和守门的说一声,我现在就去接她。”

柳崇好像雕像一般定住了,一句话也不说。

柴衮仰望着他,等了半晌,,心已经凉了一半,“大官,您到底救不救人?”

柳崇还是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