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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可以见赵卓然。”他第一个条件我都能猜到，果然是这个。
我垂眸想了想道：“好，我答应你。”
顾云澜就高兴地吻了吻我的鼻尖，想了想道：“第二点，你要相信我没有害霍启明，我要害他没必要这么干，还要把自己也搭上。”
我忍不住问道：“可是当时你保护我和小苹果的时候，动作太快了，就好像预先知道一样。”
顾云澜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你是因为这样才怀疑我。”
我忙撇清道：“不，我还没到怀疑你的程度，只是这点，我始终无法说服自己。”
顾云澜忽然紧了紧抱着我的手问道：“是赵卓然和你说的？”
我犹豫了下，还是没有出卖赵卓然，毕竟他就算是条狗，也是条左右摇摆的狗，我不能让赵卓然彻底倒向孟菲冉那边，毕竟我还为了他坐了牢。
于是我就硬着头皮说是我自己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