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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
严阿婆擦擦浑浊的眼泪，拉着孙女的手说：“赫赫，外婆来看你了……赫赫嘞，我的赫赫嘞——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外……外婆……”
严阿婆老泪纵横抱着一赫哭嚎，又是捶一赫的肩又是打自己的胸口。
来的路上沈右横把一切都告诉她，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可怜无辜的孙女，飞来横祸。
“我怎么还不死啰——留着这老命——怎么得完——赫赫嘞，你是拿刀捅外婆的心嘞……”
白人送黑人，在中国是对父母长辈最大的不孝，比败家子更坏。父母在，不远游。在父母面前连死这个字也不能提。
“赫赫——你捅死外婆好了——外婆陪你去嘞——”
严阿婆说着就握着一赫拿剪刀的手往胸口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