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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霓虹灯不断的闪过柳一的眼，陆眠无法看清他的眼睛是犀利还是柔和，柳一所说的话语都是用一种第三人的视角说的，冷漠的貌似不是真实生的那样。这样的人，还是那个柳一吗？
又或许……这样的才是真正的柳一……
“你能告诉我，去哪里干嘛么？”
“只是去看看……”面对柳一冷冷的对话，陆眠是害怕的，她不清楚柳一是不是柳左室，如果是的话，这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对了，副总编，你打电话给我什么事请。”
“嗯？”柳一知道陆眠在转移话题，“只是想和你讨论一下之后的调查方向……毕竟挺乱的。”
“嗯。是挺乱的……”的确，调查到现在，现一起调查的人就是当年的凶手，能不乱吗？而且有可能的是……自己的安全问题。
“所以说，你能告诉我，去哪里的原因吗？”就着等红绿灯的时候，柳一挂了个空挡，扭过头来，盯着陆眠说道，“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