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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们在宾馆做着清秋大梦,我和枚竹在一个叫“雅园”的茶楼包厢里对坐。

我直言不讳地对奚枚竹说:“苏溪乡的公司,挂着的公家牌子。要是挂着公家的牌子,做着私人的事,是多么美妙的啊。”

奚枚竹犹疑地看着我,不明白我要说什么。

我耐心地解释说:“公家的事,没人会上心做。不如我们承包过来。”

枚竹根本不理解我的想法,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看着我。

我就索然无味起来,起身要走

她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后,一言不。

我说:“不如明天你跟我回一趟家,在市里这么多天,也没回去看看爹妈。”

其实,我是想回去问问我娘。我外婆家在解放前是开着五家药铺的东家,我娘从生下来起,骨子里就流着生意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