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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将空酒瓶往地上一扔,绵软力的身体滑了下去,他趴在地板上,“南宫寒,我教你,明天你就要这样哭,才……嗝!才逼真……”说着,深情地凝望着酒瓶,凄凄切切地叫嚷起来,“老婆啊,你不要死啊,我舍不得离开你……你走了,我怎么办?我还是死了算了……”他将酒瓶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满脸哀伤。

苏梓琳嘴角抽了抽,“谁还敢做你的老婆,早晚被你咒死!你就娶个酒瓶回家吧!”她气得甩身离开,头都没有回一下。

湘以沫奈地摇了摇头,蹲下身,拍了拍滕越的肩膀,“仁兄,我能帮的已经尽量在帮你了,这是你自己搞砸的!”

翌日一早,湘以沫就起床了,确切的说,她担忧地一宿没睡。[

已经跟纪战旋几次三番交手,他的心狠手辣湘以沫当然知道,所以忍不住担心南宫寒的安危。

她低垂着头,沉默不语,静静地扣着南宫寒的衬衫纽扣。

“沫沫,你怎么了?”南宫寒轻轻地捧起她的脸颊,粗粝的指腹划过她的黑眼圈。

湘以沫顿时回过神,才现自己扣错纽扣了,慌乱地重新解开。

南宫寒随即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冷得令人憷,手情不自禁地微颤着,“不用重新扣了,形象越狼狈越能骗过纪战旋。沫沫,你不用担心,做了这么周密的部署,一定不会有事的!”

“我也想去。”她一个人待在这里等候着他们的消息,分分秒秒都是一种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