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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无殇的手勾起她精致的下巴，在掌心摩挲着，“莫非你还想着当定王妃？”
“我呸！”慕晚璃一瞪眼，“只会利用女人，那种货色迟早那方面都得无能。”
“这还差不多，”楚无殇面具下的眼笑得弯成了花，但旋即眼底漾出化不去的温柔，“小璃儿，为夫不会再让人欺负你。”
慕晚璃怔住，她记忆中的慕晚璃卑微惯了，并没有什么裙下之臣，眼前的男人到底为何要帮她？
见她若有所思，楚无殇捏了捏她的鼻翼，“被为夫的魅力吸引了？”
“我觉得你很眼熟……”楚无殇闻言眸色微紧，不过旋即掩去，慕晚璃吐气如兰，“好像我那早死的夫君。”
楚无殇忍俊不禁，她还真是个毒舌。
“以后不许跟别的男人那样。”
“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