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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了清嗓子,心里没底的说道:“是这样的,我是那个……沈老师派过来的。她心里始终挂念着当年的那件事,这两年多里,都落下毛病了。医生说,她得的是抑郁症,要是再不解开这个心结的话,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生命危险。不是说解铃还需系铃人吗,所以我受人之托,就找到了这里。”

“你,是姓沈的派来的?”白有厚挑着眉毛问道。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来什么情绪,我也不知道这个借口能不能成立。但是除了这么说,我实在找不到其他的切入点。记得昨天去学校时,我曾经跟那两个学生说,我是白小梅父母派来的,现在来到白小梅父母的面前,我却又得说是沈老师派来的。这让我有些不安。是谎话总有被拆穿的那一刻,但是我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坚持一会儿是一会儿了。

我一咬牙,点头确认道:“是!”

白有厚顿了顿,将旁边的一摞凳子分开,摆了三个,和我们一起坐下。

他点了一颗烟:“你刚才说什么,那个姓沈的,生病了?”

“医院说,是抑郁症。”

白有厚问道:“抑郁症,那是什么病?”

我说:“就是想不开,总是想自杀。主要是因为心理上曾经受过刺激,有心结没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