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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蒲淦敢掸潜龙庄园附近的道路上,夜幕如帷,偶尔有几颗星辰刺破黑暗,闪烁出微弱的光芒。十月的微风带着丝丝凉意,吹动着街道两旁的植物,仿佛低语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给人一股渗透骨髓的寒意。
上百名衣衫褴褛、满身脏污的人们,垂头丧气地排队行走在街道上。他们大多数人身上布满了伤痕,有的手指甚至被残忍地砍掉,这些都是被诱骗至此、沦为灰色产业牺牲品的中国人质。在这里,他们被无情地称为“猪仔”。
他们行走的道路两旁,除了面目凶狠、持枪的民兵严阵以待,还有两辆蒲淦政府军的装甲车,车上架设的机枪散发出冷酷而致命的气息。一辆豪车缓缓驶来,车窗摇下,露出女魔头朱明明那张冷酷的脸。她厉声对押送的民兵喝道:“干什么呢?让他们快点!”车内的男宠林哥则眼神复杂,似乎隐藏着太多未言的故事。
突然,一名脚受重伤的青年无法忍受剧痛,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两名民兵立刻冲上前,凶狠地踢打着他,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你快点,想死啊!”青年苦苦哀求:“大哥,放过我吧,我实在走不动了。”另一名民兵更为凶残,他拉动八一式步枪的枪栓,将枪口对准了青年的后背,“嫌累啊?我现在就让你轻松。”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身穿夹克、戴着口罩的人质与一名蒙面民兵交换了眼神。蒙面民兵微微点头,男人质悄悄后退两步,然后迅速从怀里掏出了消音手枪,准确无误地击毙了两名施暴的民兵。与此同时,那名持枪的蒙面民兵也迅速行动,解决掉装甲车上的机枪手,并迅速调转枪口,将近在咫尺的五六名民兵一一击毙。他摘下蒙面面巾,露出周晓文的模样,随着一声“快跑!”,人质们如梦初醒,开始朝四面八方拼命逃窜。
解决掉民兵后,男人质也摘下口罩,露出李良的面容。他迅速处理掉另一名机枪手,并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颗手雷,拔掉拉环后猛地丢进装甲车里。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过后,现场陷入一片混乱,被绑架的人质们疯狂地逃进周围的树林和橡胶林中。而没来得及逃跑的,则不幸倒在了民兵的枪口下,道路上顿时多了好几具凄凉的尸体。
李良趁机捡起地上的一把八一式步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倒了几名朝人质射击的民兵。他边战边退,最终与周晓文一同消失在茂密的树林中。
朱明明见状,愤怒地推开车门,指着倒在血泊中挣扎的人质,对民兵下令:“把他们全杀了。”几声恐怖的枪声划破了夜的宁静,屠杀过后,她又命令民兵们将逃跑的“猪仔”全部抓回,如遇反抗,就地枪杀。民兵们得令后,如狼似虎地持枪钻入树林和橡胶园,恐怖的枪声此起彼伏。
此时,豪车内的男宠林哥突然推门下车,他试图劝说朱明明:“小姐,不要这样,他们都是中国人。”然而,正在气头上的朱明明却怒骂道:“你也是中国人,别惹毛我,否则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林哥急忙拉住她的胳膊,“要不我们去找朱总商量下吧?”朱明明愤怒地甩了林哥一个耳光,“你不知道我父亲在开会吗?”
林哥满脸愤怒地捂着脸,他看了眼被射杀的人质,心中充满了悲痛。突然,他从怀里掏出了证件,“小姐!我是中国警察,你们的犯罪证据我们已经掌握,现在请你马上释放这些人质。”朱明明看到证件的瞬间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林哥竟然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警察。她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那么多,甚至不惜在蒲淦首都望阳为他买下豪华别墅,然而他却如此对待自己。
失智的朱明明立刻掏出手枪,对着林哥的胸膛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过后,林哥壮烈地倒在地上。他朦胧中看到自己身穿警服推开家里的门,温柔的妻子正哄着刚出生的儿子,那是他魂牵梦萦的场景,然而他却再也无法回去。
朱明明开枪后,惊慌失措地丢掉了手中的枪,她趴在林哥身旁呼唤着:“林哥!林哥!不要丢下我啊。”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她擦了把眼泪,情绪变得丧心病狂,“把他们都杀光!”路旁的民兵听到命令后,纷纷钻入树林,继续他们的屠杀。
橡胶林中,枪声与绝望的惨叫交织成一曲凄厉的夜曲。那些凶神恶煞的民兵,如同幽冥中闯出的恶鬼,肆意在夜色中喷射着死亡的火焰,将人质一个个残忍地收割。一名年轻人慌乱中夺路而逃,然而身后紧追不舍的两名民兵却已举起黑洞洞的枪口,死亡的气息逼近眉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卧底警察赢毅如猛虎般扑出,将那年轻人重重压倒在地。他手中的手枪迅速吐出火舌,两名民兵应声而倒。赢毅一把拉起惊魂未定的年轻人,急促地催促他逃命。然而,逃亡的路并不平坦,又有两名民兵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中。赢毅眼疾手快,两声枪响过后,敌人再次倒下。
正当他们准备继续逃跑时,赢毅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园区深处走来的几个身影——一位年轻妈妈、两位大哥和一个小伙子。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惶恐与无助,仿佛迷失在这片死亡的森林中。赢毅心中一紧,他清楚地记得那位年轻妈妈曾为了养育孩子而被“高薪”骗至这个地狱。在之前的潜伏日子里,他不断鼓励她和其他人质寻找机会逃跑。
“快蹲下!”赢毅大声呼喊着,此起彼伏的枪声让他们无处可逃。年轻妈妈和其他人质乖乖蹲下,而赢毅则焦急地询问他们为何不逃。年轻妈妈带着哭腔回答:“小哥,我们真的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啊!”赢毅心中一痛,他抬手又解决了一名逼近的民兵,随后急切地吩咐他们分头逃跑,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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