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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是自己也搞不清楚吗?

任鸢飞怔怔站在晨风里,微凉风从衣衫里钻进去,仿佛吹到了心底。

他沉默,是因为……是因为,他也从未怀疑过她身上的胎记?她告诉他自己被灼伤了,他就信了,可是如今又有个女子惟妙惟肖的认作他的未婚妻,所以……所以他也不确定了是吗?所以,他那个眼神,是怀疑自己骗了他是吗?

任鸢飞脑子里有一刻空白,竟如失语般,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微微眯眼,凝视着他眼眸,心里再清醒不过,她终究是看不进他心底。

他大红喜袍干净清爽,纤尘不染颜色纯粹,眸中是一潭碧水,深浅不明。而她身上大红的绸缎衣裙,被风吹着,软软贴在肌肤上,滑而凉,像是一块即将融化的薄冰。

任鸢飞眨了眨酸涩的眼,唯一一个能证明她身上确实有过胎记的人是傅梓新,可是……此刻他也不在她的身边,就算在又怎么样呢?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曾被一个男人看过?她沉默半响,鼓起勇气问道:“你选择相信她,还是我?”

司徒君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