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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下,萧霆只觉得魂都没了。

景宜撑在他背后,长发散落,有几丝落在他脸上。

听着她粗重的呼吸慢慢平复,萧霆激荡的心也慢慢安定下来,深呼一口气,哑着嗓子感慨道:“你穿着衣服跟脱了衣服,简直不像一个人。”穿着衣服,她是冬天的寒冰,脱了,她是发疯的野马。

景宜闭着眼睛,什么都不想说。

两人就这么叠蛤蟆似的趴了会儿,还是萧霆先动,催她下去,太重了,他累。

景宜这才睁开眼睛,慢慢退后。

萧霆打个哆嗦,转身仰面躺着,浑身发酸,使唤景宜伺候他,谁让她是力气大的那个。他一身细皮嫩肉太扎眼,景宜先吹了灯再帮他收拾,一人喝碗茶水,挪到床上躺着说话。

“你那话是什么意思?”萧霆窝在景宜怀里,低声问。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景宜呼吸平稳,对着帐顶道。

萧霆沉默,枕着她手臂深思。百姓都说延庆帝是昏君,父亲言行谨慎,但有一次父子几人长谈,父亲也流露出对延庆帝的失望与无奈。那时萧霆没觉得怎样,延庆帝对他好,他管延庆帝对别人如何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