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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肖战给恶心到了，冷酷的扫了她一眼：“这一天永远不会出现。”
从医院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儿了。
刚进大院，杜如云就跟旁边某位大婶儿说话去了，那人见顾潇潇扶着肖战，就话家常问肖战怎么了。
顾潇潇扶着肖战，他现在脸色没有刚刚那么苍白，但还是没有血色。
“你刚刚为什么不让我说完？”
她指的是他犯病的原因。
肖战看了她一眼，她黑白分明的眼里潋滟着淡淡的水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迷人。
肖战薄唇轻抿：“不想听。”
“诶？”顾潇潇愣了，她还以为他会说出一番感人肺腑的话呢。
她眨了下眼睛：“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