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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禹皓松开了她，然后拿过她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如果案子成功，就到我这里拿离婚协议书。”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帮方子渔打赢官司，你就答应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苏芷安看向项禹皓，笑得苍白。
“是。”
苏芷安垂下脑袋，露出了一抹无比心酸的笑容：“我如何求你，你都不肯把孩子的抚养权给我。现在为了帮方子渔解决麻烦，你毫不犹豫就把抚养权让出了？所以在你的心里，亲骨肉也照样不如方子渔重要？”
“因为这孩子，是从你肚子里生出来的。”所以在他的心里，也不可能占据多高的地位。
项禹皓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板正的西装，然后将方子渔的那份案子丢到她的面前：“只能赢，不能输。这是一个棘手的案子，但苏芷安苏大律师，不是有让任何板上钉钉的案子起死回生的能力吗？”
扔下这句不知道是讽刺还是赞美的话语，他便扬长而去了。
她的确是没有输过任何的官司，平城的人都说，如果要赢官司，就花高价去请苏芷安。
但她却没法为自己这糟糕的婚姻挽留和争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