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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辞立时明白过来:“这个字念作‘千’,表示缺乏之意。”

晗初脸上有些动容神色,又朱唇微启,默默说了三个字:“小侯爷?”

云辞摇了摇头:“子奉习的是魏碑,字体苍劲峻逸;这诗写得云雷变幻,应是草书,并非子奉所作。”

他又垂目扫了一眼手上的诗,继续道:“更何况这上头写着‘吾自缘悭琴箫合’,但据我所知,子奉不会吹箫。”

晗初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再度沉默起来。

云辞见状又解释道:“其实子奉虽然风流,倒也不算是文人雅士。他功夫不错,若非文昌侯爱子心切,想必早就送他去军中锻炼了。听闻统盛帝很欣赏他于军事上的见解,才收了他做螟蛉之子。”

云辞说完,却见晗初仍旧怔怔看着自己手中的诗,便笑着递还到她手中:“你们这些姑娘家都是伤春悲秋的,从前淡心看话本子也要哭上两三日。不过我看这诗所写,也委实是一桩才子佳人的憾事。”

晗初却没有听见云辞的话,仍旧兀自垂眸,心思早已转移到这《朱弦断》上。

这诗既然不是沈予所作,又会是谁?晗初想起昨夜沈予的无故恼火,他还提起赴宴时遇上了赫连齐。

但晗初可以肯定,这诗并非赫连齐所做。她跟了他半年之久,也算对他有些了解,赫连齐虽雅好音律,但并不擅长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