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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心连连称是,不敢耽搁,小跑而去。

而此时,屋子里唯剩下浅韵。

沉静、寡言、不争、疏淡,是云辞素来对浅韵的印象。也正是她这个性子与他极为相投,母亲才会将她从荣锦堂里拨出来,送到了知言轩。

“浅韵,”云辞开口唤她,“此事瞒不住母亲,你去向她老人家禀报此事,也好让她有个万全的准备。”

“您不去吗?”浅韵素来平淡的语调难得有了一丝起伏,面上也挂着几分疑问与微讶。

“出岫危在旦夕,我要去别院。”云辞斩钉截铁地道。

闻言,浅韵惊异不堪:“您要为了出岫,涉身犯险?主子,她若当真染上时疫,您此刻该是回避,而不是……”

“浅韵。”云辞眉峰再次蹙起,语中带着几分不悦:“为了城外的流民,我能出得城去;为了她,如何不能?”

“那不一样。”浅韵甚少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来:“城外流民数以千计万计,您悲天悯人,出城寻找时疫的方子,是您作为离信侯的责任;可出岫呢?只她一人值得您如此冒险?”

“值得。”云辞不假思索地对浅韵回道:“她也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