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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言墨出门和那王局长寒暄了一阵，两人才上了车。
柳夏落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来咱们又白跑一趟了，这个倪婉儿，倒实在是个硬骨头，软硬不吃的。”
“也没指望她能够交代什么。”顾言墨笑了笑：“其实应该也算有点收获的吧……”
“嗯？什么收获？”柳夏落眨巴眨巴眼，看向顾言墨，她觉得毫无进展啊。
“就咱们今天在倪婉儿面前刷了一波存在感，倪婉儿心里面肯定会惊疑不定，心里会很担心，到时候肯定会找自己的律师过来。只需要招人跟着她的律师，到时候就能够知道，她担心什么，在乎什么了。”
柳夏落眨巴眨巴眼：“还能这样？厉害了。”
顾言墨笑了起来：“这些你算计来我算计去的戏码，在商场上，我见得实在是太多了。”
柳夏落舒舒服服地靠在车的椅子上，目光落在顾言墨的侧脸上：“对了，你二叔那边最近还在和你作对？还没有放弃？”
“为了拿到顾氏，他怎么可能轻易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