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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就那回事,我的客人里,女人居多,而且大多是那种在家里掌管着财政大权的少妇熟妇。

她们可能是平时在家感受不到自己男人的温暖,岁数渐大,出门也没男人哄着了。我跟她们谈交易的时候,不学别人喊“老板”或者“靓女”,而是一口一个“姐”的叫着,她们很开心,就都跟我在交易之外私下有了联系。

达成这样的私交跟我的义务付出有很大关系。

那时候,原则上,我们店里的电器,虽然提供安装,但那都是有偿安装,而我是怎么做的呢?我都悄悄跟她们说可以免费上门给她们安装,但要避开正常的上班时间,让她们别跟老板说。这是一种促成销售的方式,我的独门绝技。

这么做有点恶性竞争,砸人饭碗的意思,不能曝光于同事之间,也挺对不起那安装师傅的,他就是靠那个赚钱的。他没在我们店拿工资,只是靠出外务收安装费。

我干这种事,邹洁莹是知道的,因为她对我有知遇之恩,我想对她坦诚。她其实是不支持我这么做的,因为太吃力了,不过她也没提反对意见,只让我量力而为。

我觉得她是乐见其成的,因为我免费给客人安装,这在一定程度上刺激了客人在我们店里的消费,但又不需要她额外付钱,所以她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怪我。

只是这事得捂着做,要不然会怨声载道,对事业的展不利,甚至会影响邹洁莹的电器店的正常运营。

靠着这些小手段,我每个月的工资都是店里拿得最多的,最高一个月都拿到六千多一个月了,这就是我的膨胀。而堕落呢,就是,我跟那些家庭主妇的关系有点不清不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