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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尤风将手中的95式突击步枪扔到废弃的桌椅上,从背后拔出了他的武士刀,两腿略弯,双手握刀向前举。连翘见他拔出刀便知道他动攻势,这时连翘一直强攻也渐感到疲惫,而且穿在身上的防弹衣重达七八斤,头上的防暴头盔也增加不了少的重量,她的身手稍许欠缺一些灵活。

高手对战时,如果在时间上差了一毫一厘都会有致命的危险,导致失败。连翘取下了防暴头盔,然后又解开了防弹衣,将它们整齐地放在地面上。

柔顺的长垂在腰间,但是也有几缕丝桀骜不驯地落在了额前,连翘顾不得将它们掠到耳后,右手握剑,左手成剑指,然后上身左转,右手持剑向身前平伸直刺,左剑指随之伸向身后平举,目视剑尖。

霎时凛冽的刀风已经欺身,连翘不疾不徐举剑迎战,刀剑撞击在一起出不绝的铮铮声。连翘的力气没有石尤风大,剑身略微被他的刀逼得偏斜。她的眼睛注视着石尤风,可是她只看到了一张狰狞的鬼脸面具,她并不能想到这张鬼脸面具后面是一张苍白的面孔,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他正在着高烧。

连翘迅速撤剑,身体一转,左脚向右脚略跟进,剑尖向外,然后放倒,剑刃向前,再次向着石尤风的胸口部位刺去。

这次石尤风也基本了解她的剑法和步伐,他顺势背向后倾倒,但手中握着的刀却向连翘脖颈扫去。连翘见刀来势凶猛,也顾不得刺他胸口,立即回防,但是掠起的刀锋还是划过了她的脖颈,在她光洁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一个东西瞬间从连翘的脖颈掉了下来,落在地面上亮晶晶的,石尤风下意识地看过去却不禁呆住了。

连翘愤怒的眼神在熊能燃烧,她蹲下腰拾起了那枚蝎子坠子,这枚坠子在今晚断裂了两次,似乎正在预示一个不祥的结局。连翘将坠子打了个死结,但这次绳索变得短了,不能再系在脖子里,连翘索性将坠子咬在了嘴唇里。

她答应过她的丈夫,物在人在,哪怕就算是死也永不分离。这时连翘也想到了石尤风,现在他应该在医院里等自己回去,可是她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