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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严厉,省招赛很难取胜,金坷垃非常清楚。

“叮当!你速度下得也太快了,保持!重复三次50X2!”

“太泽!你抡臂和摆腿的节奏是怎么回事!用身体记住不要只用脑子!再来一次!”

“太泽,再来一圈!用身体记住动作!节奏不能断!”

往常金坷垃对程太泽不会这么直白,在他眼里,太泽是内心比较纤细的孩子。游泳对于程太泽来说,意义和其他人不同,对于冠月或叮当大雄来说,游泳也许只是学生时期一段比较美好的记忆,即使在游泳上无法取得成就,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而程太泽不同,他把游泳看得过重,仿佛关于他的一切夸奖,成绩优秀也好,长相帅气也好,为人温和也好,这些都无法给程太泽带来优越感,只有在游泳上取胜,会给他喜悦,他才会露出平时从未展露的表情。

游泳是他的盔甲,同样也是他的包袱,有好胜心是好事,但程太泽的这份好强已经扭曲。因此金坷垃不敢轻易否定程太泽对游泳的认知,他怕自己一句话,就把程太泽毁了。

当然,察觉出程太泽致命问题的,并不只有教练,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大家都是游了好几年的人,毛病出在哪里,都比程太泽自己清楚。

程太泽吃力地趴在泳池边上喘着粗气,累得连拿水瓶的力气都没有,今天开始游了多少米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从早晨进到泳池里,就没有上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