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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五)

那夜在白樊楼顶上,出于不忍见羔羊迷途太远的恻隐之心,在下可说是真正苦口婆心地费劲智商想以自己疏浅的口才,尝试导正一下这展护卫太过苛刻自己的偏差思想。

于是我向他表示若真要计较起来,他不能说是「不祥」,他只是比较「不幸」而已。「不祥」和「不幸」的差别,在于一个是主动倒霉别人,而另一个就是单纯倒霉而已;而他受别人带衰的机率,显然远比他去带衰别人的频率要高得多了,所以他不算「不祥」,顶多就是衰到有点「不幸」而已。

语尾,我还周道的附上几枚现成的例子,最近的便是白玉堂引起的那些牵拖到他身上的麻烦事,这想也知道不可以怪他。

展昭当时听完之后,面色古怪地抽动了几下眉角,然后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瞅着我……要我来说,那目光倒挺像他正瞧着哪路天降的神棍正在胡说八道以吸收信徒似的,真是挺没礼貌的。

可在下彼时的恻隐之心并未因他如此失礼的神色而挫败萎缩,反而有种更须努力需得继续再接再厉之感——便跟他分析起他这些年以来助人多少简直无数,又拯救多少百姓于水火之中,帮助多少迷途羊羔涅盘重生……

这些人中哪个不把你这尊展护卫当作吉祥物一般拜着?要敢有人说你是不祥之人,必定有大批群众会抄起家伙争着跟那人拼命!

结论:所以展兄你就别纠结了吧!你身边的不幸不过是巧合的集合,你顶多就是命运坎坷了些,离「不祥之人」再扒个七七四十九根竿子也照样打不着边。

(五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