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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我能冒昧的问一下，你和方哥哥是什么关系？”
途中，坐在副驾驶座上一直沉默不言的祝薇，突然扭过头问我。
方哥哥？方承郁？
这个问题很耳熟，不知被问过多少遍了，即便如此，回答起来还是有点别扭。
我和方承郁是什么关系？
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清楚，有了他的孩子，在外人看来是夫妻，但实际上什么都不是，整个就像一段不小心怀上宝宝的婚外情。
“我和他……算是盟友吧！”
从一开始签订同居协议、助他解除封印的魂魄和血契等等，没有什么关系比盟友更切实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