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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被她拿棒球棍打断了一条腿。

这还没完,她用绳子绑住那人的断腿,把他倒吊在船屋下,当时是旱季,水位已经退了,那人晃在半空,离水面尺把远,撕心裂肺干嚎。

陈秃刚说“喊救命都没人听见”,有点夸张了,其实喊得足够努力,还是听得见的。

远近的住户都很兴奋,拍门叫窗,一个接一个,都划上铁皮船过去看究竟,陈秃也去了。

气氛像过大年,船屋边至少围了四五十条船,每条船上都有灯:马灯、应急灯、电灯,甚至直接是火把。

那场面,有一种简陋的流光溢彩,盛大辉煌。

看热闹的人很懂规矩,没人动手去给那人松绑,就任他这么吊着:谁敢帮,谁就是和下手的人过不去。

陈秃约略猜到易飒的意图:她就是要搞个大场面,敲山震虎,让某些人知难而退,别他妈接二连三烦她。

末了,陈秃往上头喊话:“伊萨,这怎么弄,你给个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