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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怔了半晌,问阿帕:“那个波浪线又是什么意思?”

阿帕脸上又露出了偷腥般的笑。

他说,他问那个柬埔寨人,这个伊萨,脾气好不好啊,待租客苛刻吗?

柬埔寨人想了想,画图作答。

简单总结就是,别被她的脸和笑给骗了,这个易飒,其实还是挺情绪化的,不过这情绪化并不莫测,有规律可循。

根据他长久以来的观察以及和其它租客的讨论,伊萨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脾气逐渐暴躁,整个人阴阳怪气,尖酸刻薄,看谁谁不对,谁招谁倒霉。

然后标出了上次的大致日期和这次的预测日期,庆幸自己刚好躲过,但接下来那个交租的势必倒霉。

阿帕看着那曲线,心窍突开,说:“她是不是那几天,身上来那个了啊?”

于是和柬埔寨人笑作一团,十七八岁的清秀少年脸,猥琐起来同样贼眉鼠目。

宗杭嫌弃他:“还要不要脸了?讨论人家姑娘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