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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氛围有些难捺,兔崽子的目光一直直视韦澜,向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仿佛不认识般。韦澜益窘了,刚才她情急脱口而出,此时早就后悔了。

“你可真有病。”兔崽子盯着她道。

瞬间韦澜火了,道:“我哪里有病了,你才有病呢。”

“身边的大活人不喜欢,偏喜欢一张照片,你不是有病么,而且病得不轻。”兔崽子冷冷地道。

韦澜挑着眉毛,不屑地道:“一张照片怎样了,总比你强,你看你自己,不男不女,还扎女人的小辫子呢,头像鸟窝,一身的油腻气。就算是一张照片,他的男儿气概也是任何人都忽略不了的。我就纳闷了,他怎么会有你这样不成器的后代。”

“我是不成器,不需要你告诉我。”

韦澜忽然又觉得自己说得太过了,兔崽子幼年父母双亡,由爷爷抚养长大,一个爷爷又能给他多优越的生活呢,否则他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了。

“抱歉,我不该说这些,你把支票收好。有了钱,你可以去读书。”说着,韦澜将支票塞到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