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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韩汝霖站在窗前整理自己的衣衫,这个女教师让他得到生理上的满足,整个人都舒畅极了,他斜睨着坐在地上蓬头散的汪音,从抽屉里掏出一叠钞票。

“拿去吧,在外面不要乱说。”

汪音的旗袍被扯成碎条,衣不蔽体,小腿上还有被手指抓出的痕迹,埋着头低声呜咽。韩汝霖拉开门跨出去,他并没有把这当回事,堂堂的国民党党部常委玩一个女人算什么大事。

不过,不能让这个女老师这样走出去,韩汝霖去四姨太的房里找了一两件衣衫扔给汪音,便再也没有回来。

汪音拼命地咬着嘴唇,薄薄的嘴唇被咬出腥红的血。

她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大腿的内侧有明显的血渍,顿时她心口一痛便恨不得撞墙而亡。“我现在还不能死。”汪音换上四姨太的衣裳,用手梳理着丝。

走到一楼大厅时,小佳叫她,但她没有理睬,径直走了出去。

韩公馆外面正好有一部空黄包车经过,汪音拦了下来。“去济宁路的六升粮店。”

回到粮店,汪音的父亲汪三才正在柜台算账,瞧见汪音便道:“你不是说下午才能回吗?怎么这么早回来了?来来,爹有笔账一直没算明白,你过来帮爹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