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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偈似乎没有听到,目光固定在石复阳的面孔上,他看得很认真,从石复阳的头顶看起,额头、眉毛、眼睛、鼻梁,甚至嘴唇和下巴,眼神不断地在石复阳的面孔上梭巡,那种感觉好像把石复阳的眼睫毛数过一遍,把石复阳面颊上的毛孔也数过了。

韦澜奇怪了,向偈这样无所顾忌地盯着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难道他是个同志不成。

妈呀!韦澜不禁打了个寒颤,以前只是在网上听说同志,没想到就遇到活生生的同志了。明显,向偈这神色就是看上石复阳。

怪不得向偈对自己一直爱理不理,原来是喜欢男人啊!

这可不行,石中流的后代如果被向偈勾引变成了同志,自己可真算对不起石中流了,无论如何也要保住他家的这根独苗苗,不能让向偈染指。

韦澜假装咳嗽了几声,道:“今天的事真是多谢你了,我看你还有事在身,所以就不麻烦你了,改日我让石复阳登门感谢。”这句撵人的话说得十分得体,韦澜简直要为自己的口才佩服得五体投地。

“没事,我等他醒来再走。”向偈没有看韦澜,仍是一直盯着病床上的石复阳瞧。

“不用了,我守着这里就行,再说麻烦你这长时间,实在不好意思再打扰你。”

向偈仿佛没有听到,向病床前走近两步,忽然伸出手向石复阳的面颊摸去,顿时韦澜吓得魂飞魄散,这向偈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大胆了,这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