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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临渊心虚不已,复又指着白无渊道:“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他自己都承认了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方才,秦峥那一句“奸杀”,已然证明了此事白临渊至少是知情的。

毕竟,柳家怕丢人,虽然女儿被人奸杀,可对外宣称的却是暴毙。

春晓恨不能掐死白临渊,偏偏她却什么都做不得,只能回头看向白无渊,颤声劝道:“我知你为了姨娘什么都肯忍,可这是杀人命案!难道你以为,自己替他去死,白家就会善待姨娘么?白无渊你别做梦了,这些年你过的是什么日子,旁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不清楚么!”

她说到这儿,又厉声问道:“事到如今,你为何就不肯替自己搏一搏,焉知还会比现在更坏么?你已经在深渊里了!”

春晓这话,却让白无渊瞬间抬头。

眼前姑娘生的一双媚眼,寻常时候男人被她看一眼怕是要酥了半边身子。然而现下她的模样,却是双眸含泪,满是凄苦。

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他。

白无渊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将眼眸里的热意压了下去,旋即睁眼,重重的磕了个头:“大人,我说。”

他仰起头来,神情不卑不亢,看着秦峥道:“先前我骗了您,对不起,我的确认识柳姑娘。白家欲聘柳姑娘为妻,闻听她爱慕才子,故而命我代为接近。传情诗词乃我所赠,邀约出行为我所接,但我的确没有杀害她。那日,那日我接她出来游玩,柳姑娘上马车之后,我便被赶走了。之后……我便听闻了柳姑娘的死讯,可柳家说她是暴毙身亡,我的确不知她竟是被人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