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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退烧药和消炎药不怎么好使了。

她抿了口水润润干裂的唇角,撑起绵软的身子下床换衣服——感冒发烧是件浪费时间的事情,不用挺着,吊水速战速决的解决就行。

白寻音又恢复了惯常的打扮,颇为厚实的白毛衣,牛仔裤,简单的洗漱一下把长发扎成了松松垮垮的丸子头就出了门。她连个防晒都懒的涂,仗着天生丽质瞎折腾,是在为标准不过的素面朝天了。

打车到了最近的综合一院,白寻音带着的口罩遮住大半张小巧的脸。

医院里什么时候都人满为患,工作日也不例外,她排队挂号,又去诊室外坐着等,折腾了快一个小时才轮到自己。

冰凉的液体顺着尖锐的针头输入自己的血管,白寻音坐在医院大厅成排的公共长椅上,纤瘦的脊背靠着椅背,目光空洞出神的盯着自己手背上鲜明的血管。

护士给打的药是地塞米松,本身就有犯困的功效,再加上昨天晚上几乎半宿没睡,即便耳边人来人往的嘈杂声不绝于耳,白寻音也有些受不住的阖上了眼睛。

吵闹的周遭,坚硬的座椅,手背上还扎着的针头……

这些元素本来有一个白寻音都绝对无法入睡的,可困到了极致,便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可见人平日里矫情的说喜静,怕光,有一点声音都睡不着……归根究底还是不够困,她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