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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眼熟面孔掀开帐篷一角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谢野晶子关切地问了句之后,就仿佛守护者一般眼神不善地护她前面。

都是不死军团计划里士兵。

他不应该现这里,不应该联同谢野晶子一般反抗他,甚至经历过多次死而复生之后,此时他精神应该已经被摧毁了一大半。

不应该是这样。

森鸥外又开始疼了,这种疼痛隐晦,像是有一根手指大脑皮层深处一下一下地刮蹭着,让他集中不起注意力去思考。

有人说:“束手就擒吧,承认你就是一个彻彻尾失败者。”

森鸥外被从战场押送到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因为他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且发点是为了国家大局,最后得到了从轻宣判。他被送入政治监狱进行改造,彻底远离了权利和战场。

失去了不死军团苦苦支撑,战局崩盘,但这些都和他无关了。

十年刑期仿若幻梦,再次走上横滨街时已经恍如隔世。看着这个混『乱』黑暗城市,森鸥外神情恍惚。

他随意地走进一家咖啡厅,这家店似乎是刚刚经受过黑手党肆虐,桌椅都翻倒地上,暖『色』墙纸上还残留着些许干涸深『色』。

店里客人除了森鸥外就只有一个穿着黑裙少女,正坐落地窗前看着街上景『色』,偶尔饮一口杯中茶水。

店主表情麻木地将菜单递给森鸥外。

刚狱他没什么钱,是就点了一杯最廉价咖啡,入口便一路苦涩到了胃里。

银发中年男人穿着和服从窗前路过,他腰间别着刀带着冲天煞,男人脸侧不起眼位置粘着一滴血点,和服下摆也被不名『液』体染成了深『色』,路过行人都面带恐惧地纷纷避让。

但可怕是,他脸上竟是笑。

眼中清明不,仅余下一片嗜血疯狂。

咖啡厅小电视上正播放着对令和年间最为穷凶极恶智慧型罪犯宣判。

黑发绿眸犯人被重重枷锁束缚椅子上,法官坐高台上细数着他累累罪行。面孔好似无害少年男人被口枷堵着嘴,面对着原告声泪俱下控诉,也只是微微歪了歪,眸中是如孩童般残忍又天真光。

森鸥外忽然听见了风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