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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所以感觉更加明显。

成安素两侧耳朵上都有耳洞,平时带着针样的耳钉,又藏在头发地下,几乎没什么人能看到。

而今天,她不仅戴了长款的耳环,还将头发也挽了起来。

当杜航发烫的指尖刚触到她的耳垂时,成安素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想要躲开,却发现杜航竟然将垂下的耳环正来回拨弄着,反倒叫她不敢有任何动作。

“你…你喝醉了…”

成安素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暖融融的阳光洒在棉花糖一样的云朵上,而人正躺在上面时,才能有的感觉。

可醉了的杜航又哪里听得出来,他空闲的手划到唇边,食指内侧贴在了自己的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嘘……”

静默如同落在湖中的涟漪,向周围扩散开,而空气竟也跟着安静了下来。

“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岁暮天寒,杜航的一句话像是带着冰碴子的一通冰水,彻头彻尾地叫方才还有些心猿意马的成安素清醒了过来。

僵硬的身体找回了四肢与躯干、大脑的链接,挡开了杜航的手,成安素干脆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我们出来太久了,我先回去,你清醒了也回来。”

说完,她还用指尖叩击了两下桌子,这是成安素觉得心烦时的习惯动作,声音很轻,以至于在如此安静的空间内,也没有人能听到。

成安素的脚步声渐渐远了,杜航却仍旧看着自己被挡开的手,指尖空泛什么都没有,表情像是在愣神,又有些迷茫。

“你到底…为什么要和别人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