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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泸才抬起头,就听到唐灼灼拨弄着晶莹的指甲道:“殿下说得有道理,妾可不就是喜欢以德报怨吗?”

“世子几月前可是指着妾的鼻子大骂妾嫁给殿下就是水性杨花之辈的。”她似是不经意间轻笑,眼里暗色显露无疑,这次没有再躲闪,直直地对上霍裘的目光。

反正这男人都已经知道了,遮也不遮都是一个样,她就是看不惯这朱泸,赤、裸裸明晃晃的。

霍裘扯动了一下嘴角,就见她低下头幽幽出声,直逼朱泸,“今儿个本宫倒还想问问呢,本宫哪儿就水性杨花了?”

朱泸顿时煞白了脸,霍裘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悬在头顶上,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唐灼灼敢这么说。

她怎么敢在霍裘面前提这个?

常人避之不及的事,她怎么就敢直截了当的问出来?

她和王毅那点事京城里谁不知道?

但他不敢说。

唐灼灼的确没按常理出牌,这些日子她和霍裘之间风平浪静,和谐得不可思议,但两人都清楚的知道心里隔着怎样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