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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你听话一些。”

哪怕重病之时,昏厥梦魇之中,他心底恋恋不舍依旧是眼前这么个任性的娇气包,她的身子连小小的风寒都扛不住,更别提瘟疫了。

唐灼灼神色总算是柔和了一些,她上前一步,晃了晃手中的珠子,眼底有些发红:“殿下明知这珠子的效用,何故将它塞在妾的垫子下?”

霍裘见她戴了手环,面上表情才好看了一些,只是仍不说话。

他唇上干裂得厉害,唐灼灼端过安夏方才去熬的草药,又接过汤勺,一口一口喂他喝下。

草药有助眠安神的效果,霍裘很快就皱着眉头睡了过去。

唐灼灼就这样瞧了他半晌,站起身时腿已有些麻了,去了隔壁房间坐着。

李德胜这时候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柳韩江则是跟在身后,一屋子三个人,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严肃。

他们两个门外汉,面对瘟疫这事当真是束手无策,一切只能听太子妃的。

唐灼灼抿了口茶水润润喉,揉着眉心难掩疲惫,道:“从昨日到今日,接触过殿下的人通通关起来,以防瘟疫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