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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方才被狼群围住时她借着风神不知鬼不觉撒出去的药粉一样,正如她嘴上认真说的那句一样,她说她护着他。

还有上回夜里烛火熄尽,她偷偷往他嘴里塞的那颗丹药,功效立竿见影,瘟疫过后所留下的后遗症一扫而尽,甚至内力更胜从前。

若是旁人,还不知要如何邀功,偏生只有这么个不省心的,竟愣是半字不提。

平时唐灼灼这女人没出息得很,一些小惠小利就乐得不行,真要有大功劳的时候,缩得比谁都快。

霍裘缓缓吐出一口气,压抑着郁气冷声问:“如何识得?”

屋塔幕眼神也黯了下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皇上可认识南平王府的姑娘?”

南平王府就一个嫡女,又自幼与唐灼灼玩的好,品行也还算不错,比她那个脑子进了水的兄长朱泸讨人欢喜。

霍裘轻微颔首,就听屋塔幕沉着声音道:“这大虫,就是上回秋猎时这两姑娘执意要救下的。”

“难怪它也不攻击人,原是闻着娘娘身上的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