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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嚣着想要掠夺。

霍裘声音有些嘶哑,“朕那时将你放下就走,现在想想,不过也是因为胆怯。”

她总说自己整日里沉着脸再是清冷不过,却根本不知晓,那时他奔着下去救她时的步子有多急。

唐灼灼还是第一次从这男人嘴里听到胆怯这个词,她哑了声音,不知该如何说话。

霍裘眼底融入了最绚烂的光,他握住了唐灼灼有些抖的手,笑着凑上去吻了她眼角的泪花,那滋味苦中带涩,又像是淌不尽一样,叫他心疼到了骨子里。

“哭什么?娇娇,你哭什么?”

她哭什么?在这段感情里,从始至终输的人都是他。

唐灼灼也不知道自己哭些什么?只不过是听着他那句开诚布公的胆怯,鼻尖一酸,眼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

霍裘捧着她哭得花了妆的小脸,感受到她身子的细细颤栗,哑着声叹息:“娇娇总拐着弯与朕说,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哪来的什么新人旧人,朕从始至终都只有娇娇一个。”

这话一经说出,唐灼灼身子激灵灵一僵,她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外头风雨交加,男人面色柔和又认真,温热的指腹摩挲在她的手背上,重复道:“从来都只娇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