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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琉一下子就抬了头,小姑娘眼眶红红的,拧着帕子凶他:“谁叫你去了?”

“反正我不嫁你。”

说罢,她就将纪瀚送的那条披风系在身上,纯白的颜色衬得她唇红齿白,生生叫人错不开眼。

朱琉步子走得极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一样,直到她进了南平王的帐子,才发现帐子里还坐着一个清润如玉的男人。

纪瀚也在。

朱琉一瞬间垂下了眸子,默不作声地朝着南平王妃行了个礼,这才寻了软凳坐下。

“你这孩子,再怎么关心马匹,也不能将世子一人丢下啊。”出乎意料的,南平王妃的语气甚至有些温柔。

朱琉才端起茶盏的动作一顿,瞧着手上那一圈快淡下去的红色默不作声,才一抬眸,就与一双蕴着淡笑的温柔眼眸不期而遇,而后错开,各怀心思。

纪瀚声音温润,好听得很,欣赏与夸赞之意毫不掩饰:“县主心肠极好,是子渊唐突了。”

朱琉嘴唇有些发白,心思却兜兜转转的早不在这帐子里了。